样子,仔细一看耳朵尖还有点红。
不是吧?谢姝腹诽,还真的害羞了?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?
“本侯爷和赵延年之间的事,本侯现在就可以告诉你。也省的谢少卿去户部查来查去,也查不到结果。”
谢姝晒笑,“侯爷还真是无所不知啊。”
卫承喝了口茶,慢悠悠的说道,“赵延年五年前害死了本侯的父亲,如今他死了,倒是也省的本侯爷亲自动手。”
这句话的内容实在是太过震惊,直接把谢姝惊的一愣。
“不可能!”
“怎么,你以为三司的人手里就一定是干干净净的吗?”
卫承的唇边笑意有些嘲弄。
“那是何缘故?”
“本侯也想知道是何缘故。”卫承的语气森然。“或许谢少卿不知,赵延年和本侯的父亲,当年的军巡院判官可是知己好友呢。”
“或许,或许是有什么隐情呢?”
赵延年一生正直,谢姝不相信他会做出害死至交这种事,可卫承如今官大势大,查清一件陈年往事并不算难,也并没有原因一定要扣在赵老身上。
“本侯爷不知道赵延年和你说了什么,你又知道了多少,但我们之间的恩怨与这件案子无关。”卫承眼神森然,却习惯勾起嘴角,“顺便本侯爷也劝你一句,这件案子你不要再查下去了。”
谢姝苦涩的勾了勾唇角,“侯爷觉得我还有选择吗?”
“你没有作案的嫌疑,就算你查不出案子,圣上也不会为难你,顶多治你一个办案不力的罪名。”
“听侯爷这话,还是为下官考虑了。”谢姝道,“难道侯爷知道这件案子的什么内幕不成?”
卫承没有立马答话,他看着谢姝,眸子里是难得的认真。
“这件事,你最好听本侯的。”
两个人从卧室走出来的时候,玄九和越十一正蹲在墙头阴影里。
“我把你拽到这儿来,让十七替你守着外围,就是为了让你开开眼。”
玄九拍了拍越十一的肩,指了指下面。
“侯爷居然让他进卧房了。”越十一表情复杂。
“咦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你眼力好,看看侯爷头上带的是什么发冠。”
越十一凝神看去,“是一个银色的,有发绳。”
“奇怪,侯爷从来不带着这个啊。”玄九皱起了眉毛,“这是去年一个北疆官员送给侯爷的,他不喜欢,随手扔在柜子里,从来也没佩戴过啊。”
“嗯,我觉得侯爷今天的发束的也有点奇怪。”
“奇怪吗?哪里奇怪?”
“有点低。”
玄九突然眼睛一亮,露出来耐人寻味的笑容。
“你笑这么恶心做什么?”
“笨啊,说明侯爷的发是谢少卿束的呗!”
越十一的眼神只可以用惊悚来形容,“侯爷的头发不是连你都不让碰吗?”
“那可不嘛?”玄九委屈的瘪瘪嘴。
越十一僵了半天,无声的吐出了两个字。
“断?袖?”
玄九给了他一个“你也太后知后觉了吧”的眼神。
“不过我倒觉得,侯爷不是真有那方面的癖好。”玄九小声的说道,”前几日发抽的拿我和十七试验,自己还嫌弃的半死。都怪禹七不在,不然还有我和十七什么事儿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
“遇上克星了呗,可惜克星是个男的。”
谢姝走出候府的时候,看见展锋站在门口,和一个人说话,他想来不善言辞,也不爱笑,此时却眼睛弯了起来,表情颇为放松。
那人听到谢姝的脚步声,转过头来,原来是刚刚带她进府的云十七。
“少卿。”展锋行礼。
谢姝笑了笑,“等的久了吧。”
两人上了马车,谢姝撩起帘子,看见云十七仍然站在门口,看着他们。
“你们是朋友?”她有些好奇。
展锋点了点头,“之前在麒麟卫的时候有些交情。”
“我一直有个问题有点好奇,不知道你介不介意告诉我。”
“少卿尽管问。”
谢姝想了想开口,“你们麒麟卫是不是用数字称呼的?数字越靠前说明越受重用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展锋道,“麒麟卫大概百人,前二十是不分排名的,而且会拥有这个数字一辈子,彼此称呼的都是名字的尾字加上数字。”
“那二十以后呢?”
“只有数字。”展锋突然伸出手来,手心里躺着一个小木牌。“少卿请看。”
谢姝接过,那个木牌很是简单小巧,上面有“贰拾壹”三个字。
“二十一?”谢姝惊讶,“是你的?”
展锋点了点头,“是刚刚云十七给我的。”
“可惜了,只差一名。”谢姝惋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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